走走行行,行行走走,我走在路上,和一些人不同的是,我走在维权路上。迎面而来的不是掌声、鲜花、笑容,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。我的笑容遇上冰冷的人,他们天生有着高贵的气质,不屑一顾的眼神,还有,那么那么的不耐烦。如我不来,可以万事大吉,我来了,扫了他们的兴,于是将背脊对着我,不乐意地嘲讽道:世界上还有这种人……
我长叹口声气:是啊。这世界上就有这种人,我真是见了鬼了。
际遇就是生活中的一块帘,掀开了就是另一番景象。
今天,我在民声看到一篇帖子《整天在网上捣什么民主自由,那民主和自由也不会真的来到身边》,寥寥数语,却的确如此。
民主是什么?有人还在追问。民主是什么?有人大块朵儿,如肉一般尝食,却不知,信念早就在身边,而我们还没有珍惜。
民主是什么?相信吗?浅显点,民主就在如淳安“吴燕青”、“谢丽君”般的女子手里。亦如“杨佳”、“屠夫”手里。她们为了自己的权利还是利用权利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们懂得去做。
权利有着恶果,这不得不然。民主有着血腥,是不得不付的代价。
当然,我举得这是特例。民主这东西。虽然摸不到看不见。但真真正正是走出来而不是唱出来的,不是颂扬就可以得到的结果。
回顾历史长河,民主的起跑线早就开始,为什么就不得到达彼岸?从近代的五十年历史来说,经济发达了,民主的演说风愈来愈厉害,但我们看到的是,社会学家的悠然,专家的“大炮”(殊为不雅),而民众的心因为贫富的距离,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。背离,就好像和循环反复的历史联络上了。
为什么?
愚昧是不会为民主开辟出土壤来的。
当经济、娱乐、生活在欣欣向荣,民主和法律却成了一张“纸”。我们从小就禁锢在学业上,而不是思想上;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更多的是口耳相传的利益、亲情,而不是社会、责任,我们的民主脚步迟缓,甚至滞足不动。虽然一些接受进步思想的学者、撰写者,也只是纸上画了张谓之为“民主”的笑话。
就像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”,民主是自由的,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齐不了心,立不了志,一盘散沙。
我在多年维权中,深深地思考着这问题。
我想过如果。如果我要民主。
我首先一岁就要知道用手抓着“碗”,三岁知道讲,这不是我的;五岁知道犯错要受罚;八岁知道外面世界很精彩;十五岁可以用法律为自己辩护;二十岁能够独立在外面有个工作室;
十六岁可以参加演讲;十七岁参加竞选;十八岁在游 行时脸部画上我要说的话——是谦卑的、敬畏的、温和的、炽热的。社会的责任就是自己的责任。社会的义务就是自己的义务。看到的苦痛是自己的苦痛。对是与非那么明确,对亲情的滥用是那么的无情。
我幼小从父辈那里学到正直、善良,但是我从八岁开始被洗脑,一言一行,即是社会上的,也是秉性所赋,好知说而不知真,好不平而不知为。只知家庭不知社会,只知个人责任不知社会责任。民主算什么?如我这般人,中国多多少少,百分之九十上,这么多不知“民主“,民主能开眼吗?
所以,民主这东西,她得在幼小时种下,并且有法律上这根线,保驾护航。即,教育。
现在民主和法律是对官家说的。对于民众,民主是根葱;法律算个球。看看多少维权人,被抵制,被嘲笑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。形形式式的人太多了。七嘴八舌到最后,只看到人与人的厮杀,血腥,冷漠,而唯独忘记羞耻。
当然,我们的中国式特色民主人士,可以受到庇荫,他们如受到丁点侵害,哇啦哇啦,悍气十足。还会写点儿小文,痛恨下这个一什么的体制,认为被迫害呢。
没有教育的改革,在“民主”的嘴脸下,我们看到的是孤独的行者,每个有思想的人,充斥着被流氓式放逐。
孤独的行者不是说一个人,而是一群人,一个个走着,很孤独地走着,寻觅着。
朋友!你们看到被侵害的人群了吗?他们正在为自己的权利孤独地走着。因为缺乏,所以狼狈。
我们中国的民主是靠自己走出来的,而不是从小培养出来的。走出来,不免要多走弯路,而且社会的影响也会根深蒂固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