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跨越”钱塘江的方式有很多种。

传说中，钱镠率领精兵，万箭齐发，吓退汹涌的钱江潮；1937年，茅以升用中国第一座现代化大桥，让火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回荡在江面上；2006年，中断12年的“横渡钱塘江”恢复，游泳健将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一回“弄潮儿”；去年，钱塘过江隧道建成通车，双洞双向六车道，过江最快只要4分钟……

昨晚，在杭州亚运火炬点燃前的那一刻，来自全球超1亿人组成了一个粒子“巨人”，在钱塘江上踏浪而行，奔向大莲花。

这是亚运史上首次采用数字技术，连接上亿“数字火炬手”，在虚拟空间完成传递，又在真实世界参与点火。

这一幕过后，许多人又可以骄傲地在简历里写下：2023年9月23日，作为主要成员参与了杭州亚运会，一个1亿人的大项目，点燃了亚运主火炬。

最有资格这么写的，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：快20年来，从“集五福”到“亚运数字火炬手”，一直在为中国普通人搭建数字乐园的“支付宝”。

聚焦“人”

每个光点都不是随随便便点上去的

虽然概率极低，但如果有人抬杠，怀疑你参与杭州亚运的真实性与热情，你也可以坦然打开手机，点击支付宝，用一张上链的“数字点火证书”为自己正名。

证书上的你，身份是杭州亚组委认可的亚运数字火炬手，长相全凭手艺，穿着和线下火炬手一模一样的衣服，举着一模一样的“薪火”火炬——通过五官、服装等不同排列组合，亚运数字火炬手的形象可以达到2万亿种，完全可以满足全球用户参与的“一人一面”。

在数字火炬手支付宝项目产品经理丁一看来，这些小细节就是仪式感的叠加，直到每个人拥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证书。

这是他们思考的结果。“从成为亚运数字火炬手，到最终参与点火，凸显的是点火那一秒，还是数字火炬手的身份？”丁一说。

最终，他们还是决定聚焦“人”：让每个人都能创造自己心仪的形象，“跑”到想去的地方，打卡完成还有地标性建筑的“折纸书”这样精美的纪念品。

线上传递的过程，也被仔仔细细地记录了下来。每位数字火炬手都能翻看自己走过哪些地方，为亚运浇过多少水、走过多少路、捐过多少步数，又把火炬传递给了哪些人。

“昨晚点火仪式上的每个光点都不是随随便便点上去的，它们背后是一位位面孔清晰、为亚运做出过贡献的亚运数字火炬手。”智能亚运一站通支付宝研发负责人孟琰说。

她还回忆起一个细节，这群参与者的身份，一开始不是火炬手，而是爱好者、青年先锋，最后是杭州亚组委的领导拍板，明确了“火炬手”的身份，才让“人人都是火炬手，人人都可点燃亚运火炬塔”成为现实。

聚焦“普惠”

8年前的手机也能参与点火

对支付宝来说，得出“聚焦人”的结论并不意外。19年前，支付宝的出现就是为了解决“网线另一端那个人值不值得信任”的问题，没人比他们更在意人和交易的真实性。8年前，他们推出了芝麻信用，数亿网民有了在虚拟世界“证明我是我”“我值得信赖”的通行证。

但“聚焦人”是有代价的。全亚洲有几十亿人口，最后的参与体量肯定是亿级，首先要解决规模化的问题。其次，要真正做到“全民参与”，前提是在玩法、技术上都做到“普惠”。

且不说在点火仪式上用的AR技术，光是给全亚洲不同肤色、不同长相的人提供“捏脸”方案，就面临手机性能之间的鸿沟。

“我们不希望落下用老旧手机的用户，在这中间找到平衡还是非常不容易的。”支付宝数字火炬手项目的技术人员方凯说。为此，他和同事写了20万行代码，用数百台不同型号手机，进行了超10万次测试，覆盖了市场上97%的常见智能手机。

最终，使用8年前的老旧手机用户，也可以顺滑地成为亚运数字火炬手，参与火炬传递与点火。

对于这一套流程，方凯倒是驾轻就熟。他曾参与过另一个被用户称道的“上亿项目”：支付宝集五福——在支付宝兔年五福3D福气乐园活动里，就有上亿人化身数字人互相拜年、换福卡，点燃了1000多万场烟花，看了2000多万次的舞龙舞狮。

丁一总结说：“亚运火炬手和数字点火仪式，背后是支付宝近20年的技术积累，包括五福这种大型活动亿万级用户的承载经验。”

聚焦“技术”

2016年开始布局的技术在这一刻绽放

在这些技术里，方凯最希望介绍的，是名为Galacean的“移动优先的高性能Web渲染引擎”，从英文名到中文翻译都很拗口。

简单说，这是蚂蚁集团自主研发的用于在网页浏览器上进行高性能3D图形与数据并行计算的引擎。好处在于，降低用户体验3D互动内容的门槛，只要有网络，无需下载插件，不用下载App，就能快速访问，又很容易地嵌入到网页、客户端、小程序里。

这是规避手机性能差距，实现“普惠”的关键，也是亚运数字火炬手会放在“智能亚运一站通”的支付宝小程序里，而没有单独推出一个客户端，增加体验门槛的重要原因。

但Galacean不是因为亚运项目才有的。早在2016年，蚂蚁集团就开始投入面向移动端图形业务的自研引擎，其间遭受了非常多挑战和质疑。

“主要是很多人会怀疑，支付宝是个工具类的应用，要3D干什么用。”方凯回忆，“我们想的是图形互动是未来的趋势，就顶着压力做了下去，最后极大丰富了蚂蚁森林、集五福，还有这次亚运数字火炬手的玩法。”

除了Galacean，亚运开幕式现场观众能在开幕式的不同区域，不同的灯光条件下用手机对准舞台，调用支付宝AR互动，也得益于背后的算法优化。

“在不同的灯光环境下，我们要保证用户都能准确识别出舞台，这个挑战非常大。”方凯给出了一组数据：为了优化识别率，他们派出了26人的团队，去现场采集了24个区域的现场效果。平均每个区9个点位，每个点位5段视频，每段15秒，每一秒24帧。

“最后我们把近40万帧图片数据提供给算法同学，对识别算法进行训练，最终让现场每一个观众视角都有非常好的AR玩法体验。”

聚焦“积累”

随时准备好上场

在开幕式到来的前一天，蚂蚁内部突然有了“高考”的紧张感。“我觉得点燃火炬这1秒，已经不能叫做一个尝试了，是支付宝各方面比较优秀的力量在创新性产品上的一次考试。”孟琰反复强调，“说‘考试’，比较合适。”

参与这场大考的又何止支付宝。不久前，支付宝推出了一组以“上场”为主题的海报，把视线对准了在杭州的“普通人”，他们和支付宝一样，是准备好上场的东道主。

杭州复广直街橄榄绿包子铺的店主殷师傅系上围裙，告诉所有市民和游客：“面发好了，料备全了，我的‘揉道’，成就独家的味道。”西湖摇橹船船夫郑师傅说：“船停稳了，桨撑好了，划船其实是一种实力。一起乘风破浪吧，欢迎上船，前方美景正在等候。”

这种“举重若轻”来自长年累月的积累。亚运来杭州，许多外国来宾通过一个二维码就能轻松使用本国的电子钱包，因为蚂蚁集团多年来在东南亚移动支付市场的布局，向外输出数字营销解决方案；2000名活跃在城市街头小巷的“蓝马甲”，起源于2019年，消除老年人数字鸿沟的计划……

支付宝说，要用最擅长的方式参与亚运。所谓的最擅长，就是做了成千上万遍，迭代了成千上万遍的事。归结起来：无他，唯手熟尔。

前些天，线下亚运火炬手队伍里出现了30张平凡的面孔。他们是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人，做着传菜员、志愿者、保安这样不太起眼的工作，以成为亚运数字火炬手为契机，代表更多普通人走到了聚光灯下。

这是本届亚运会最为暖心的一幕之一。放在平时，他们和我们一样，可能是一颗颗很容易被光淹没的粒子，但在昨晚，他们和我们一起，组成了光之巨人，大踏步地迈过了钱塘江，点亮了“大莲花”，成为历史闪耀的一部分。